在工程建设项目招标投标过程中，投标人提交的投标保证金可以是（）。
银行保函
银行汇票
保兑支票
现金支票
股票
投标保证金除现金外，可以是银行出具的银行保函、保兑支票、银行汇票或现金支票。原题E选项有问题，已由现金改为股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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